Author: Yong Wang
那辆车睡着了(06-02-17)
我要和妈妈回家去了(06-02-16)
晚上去接孩子,在门外等着的时候就听见小家伙在里面问:是谁来了呀?见到他的时候兴高采烈的。出了门,小家伙不想回家,在院子里玩。
这时候曹老师出来了,她逗童话:我去坐919了。(童话喜欢大公共车,听见有人坐就跃跃欲试)
曹老师:你和我一起去吗?
童话大声地:不去。
曹老师:为什么呀?
童话大声地:因为我要和妈妈一起回家去了。
曹老师:那我可走了啊!
童话:再见。
有点吃惊于这段对话的完整。和曹老师再见之后童话照例玩了一会儿模拟点炮的游戏(把院子里各种跑的残骸捡起来然后用打火机假装点炮),然后回家。在路上小朋友趴在我耳朵边说:觉得我有点想曹老师了。抱着安慰了一会儿,小家伙又嘻嘻哈哈得玩上了。
一日带着童话去接爸爸,路过好利来看见橱柜里展示的蛋糕,童话很兴奋得大喊:生日蛋糕。
妈妈:我突然想起来了,我马上就要过生日了。
童话:妈妈,你过生日的时候,我给你买个这么大这么大的蛋糕好不好?(同时把两个胳膊伸的开开的)
妈妈(窃喜):好呀。
童话:然后咱们插上炮,然后用大火柴点着好不好?
妈妈:那我有点怕,生日蛋糕会爆炸吗?
童话(有点得意):我还要给你唱歌呢。
童话最近对炮迷得厉害,每天都是带着炮(已经放过的)去学馆,晚上还要在家里玩无数次。不知道深入这个话题会不会加深他的理解?前一阵子他总提到下水道,我尝试给他画了一个下水道如何连接的示意图,不过他好像对此不感兴趣。关于炮,昨天试着给他讲了一下为什么炮会爆炸:火药在炮里面(同时把一只手放在另一只手里面),点着以后,火药长大了(里面那只手撑开),长呀长呀就把外面的纸撑破了,就爆炸了(两只手一起张开)。童话听完后也学了一个动作,开心得笑了。我在考虑以后这些事情是不是都交给爸爸来解释?
一日童话在家里用脸盆洗手,把水弄了一地。我带他去卧室换袜子,换完之后他又跑出来玩,跑到有水的地方,只听他说:哇!这么多水。妈妈问:是谁弄的?童话:是我吗?我说:是呀,下次小心点,弄出来之后太滑了,容易摔跤。童话又跑到别的地方去玩去了,我就是有点不明白,为什么他每次洗完手之后都把盆里的水全倒在地上,是不是因为他每次在洗脸池里洗完的时候都会把水放掉,所以在脸盆里洗手也如法炮制?
今天童话的作息有点乱,中午没睡,晚上6:40-8:20睡一觉,11:50又睡了,希望能够逐渐调整一下。
鸭妈妈和鸭宝宝(06-02-14)
昨天送到学馆的时候童话嘴里说想妈妈了,但是并没有哭。听曹老师说他中午睡觉前也说有一点点想妈妈了,忍住了没哭,现在稍微能够控制自己情绪了。每次他诉说想妈妈的时候,我都回告诉他我上班也想他了,并且在我的办公桌上有一张童话的照片,如果想了我就看看照片。晚上回家后,童话拿着家里的小鸭子妈妈和宝宝玩具,一会儿把小鸭子藏起来,然后说鸭子妈妈想自己宝宝了,一会儿把鸭子妈妈藏起来,说小鸭子想妈妈了。如此玩了很久。
春节假期的总结(06-02-13)
棒棒糖图标(06-02-09)
进步中的孩子(06-02-08)
童话语录(06-02-02)
支原体感染(06-01-31)
一切正常,妈妈正趁童话睡着的工夫看desperate housewives,童话爸爸把童话抱过来,说孩子醒了。赶忙接过来,却意外得发现他偶尔会寒战。虽然孩子不发烧,但是心情比较紧张,因为这让我联想起了童话上次高热惊厥的情况。哄着了之后很难放下,抱起来依旧寒战,1:00左右量体温是38.3度,当即决定去医院。急诊的大夫说咽喉有点红,给开了阿奇霉素,打发回家。
回家后体温居高不下,折腾了一夜之后又去医院看门诊,诊断为支原体感染。医嘱如果两天不退烧,就来医院点滴;否则五天后复诊。这一天体温一直维持在39度上下,不断得物理降温,退烧药的间隔分别为4:40,5:00,5:20,8:00。其中间隔8小时的那次是晚上睡着后,早上童话因为高热难受醒的。
每一次吃了退烧药的半个小时童话好像都很难受,物理降温的时候打寒战。惊心动魄的一天。
第二天早晨童话醒来,依然高热,继续退烧药。
状况比第一天紧急,退烧药的作用时间开始从半小时变到一个多小时,对物理降温更加抗拒,看见水就直哭。
下午去医院,推翻了前一天支原体的诊断,开了点滴,抗生素和退烧药。于晚上11:30左右降为低烧。
早上依然是因为不舒服起来,低烧持续一天。
夜里睡得非常不好,不断得要求妈妈抱着走走,放在床上就醒。
早上烦躁异常,想睡却睡不着,体温呈缓慢上升趋势,爸爸妈妈心里非常不安,问童话哪里不舒服,他说肚子。
中午去看特需,却被告之无号,需要等到下午1:30。后来斟酌了半天决定挂特级专家门诊,1:00就可以看上。
童话在等待得过程中,只是靠在我身上,睁着两个眼睛看着外面。
大夫要求验血,认为仍然是支原体,开了阿奇霉素,于是去输液。等待输液的时间里,童话终于睡着了。我们给他找了个床,童话爸爸去交药,却赫然发现前面有两百多号人等着输液。打发童话把去看看急诊的情况,同时把童话放在床上,注意到他的右耳有一些渗液,赶快联系童话爸爸,放弃输液直接去耳鼻喉。
耳鼻喉的大夫从童话的耳朵里掏出好多东西,难以想象呀。诊断为右耳中耳炎,好在鼓膜没有穿孔。我们分析也许就是因为童话耳朵里的东西出来了,所以他才能够舒服一点,睡着了吧!
打完阿奇霉素童话的状态依然不是很好,于是开始讨论其他的对策,如其他的医院其他的大夫等,感觉上有点走头无路。:-(
又看了第一次看的大夫,判断为支原体。输液的力度不够,所以再次输液。体温开始稳步下降,用了一天的时间降到了38度,这给了我们一点信心。我觉得最怕的不是孩子烧得多么高,病得多么重,而是不能确诊,于是无奈的看着病情发展却无计可施。:-(
童话看见医生就哭,坚决不让我在诊室门口,否则就哭。好容易检查完了问他:这个医生疼不疼?答道:不疼。又问是不是害怕,回答说是。许诺他如果是疼的医生我们会告诉他。
因为前一天耳鼻喉的大夫没有开口服抗生素,所以挂了个号想去问一下。童话非常紧张,我们告诉他爸爸先替他去看,如果爸爸可以的话,童话就不用进去了。童话仍然紧张,好在医生没有再给童话检查,只是说因为他正在输液,药物可以作用到全身,所以不需要再口服了。
童话最后得出结论:医院的医生打针疼,猫猫医生打针不疼。(猫猫医生是一个机器猫玩具,童话在家玩炒菜,总假装把手烫了,要求猫猫医生给他喷药打针)
继续注射,退烧。
注射,开始恢复活力。脾气见长,比去年十月份和妈妈闹别扭还厉害。妈妈也精疲力尽,实在是没有精力和心力去平息他的脾气了。比如我去上厕所,他不让。非要追进来,然后一遍一遍说不让妈妈上厕所。后来我也懒得说了,他又问:妈妈,你怎么不说话呀。有点厉害。
最后一天注射,复查耳朵。童话最后三天对医院已经不是很惧怕,对大夫检查的那一套更是熟悉。内科大夫会先用听诊器听,然后检查嗓子。往往童话看见大夫去拿压舌板,嘴巴就张开了,大夫一转过来,自己就啊一声。最神的是量体温,甚至是睡觉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我要测体温了,自己把胳膊抬得高高的等着。
复查耳鼻喉的时候这个大夫比较轻柔,所以童话虽然有点不舒服,但是没有哭。中耳炎已经处于恢复期。
去打点滴的时候童话自己看着针头扎到手里,居然都没有嚷嚷。由此我想起了童话第一次点滴是九个多月的时候,当时打在头上。注射的整个过程中,他一直在我怀里扭动,同时手尝试把头上的东西抓下来。那次吊针三个人一起看着他,才未能让他得逞。孩子长大了。
1.鉴于上一次的高热惊厥,这次我们几乎成了惊弓之鸟。一看见他哆嗦或者夜里他睡得稍微不塌实,就会很恐惧。这极大得增加了护理的劳累程度。
2.恐惧来自于不了解。在注射的过程中我给童话讲过注射器的原理,从那以后我感觉他就没有那么害怕打针了。同样的情况也包括看大夫等。童话是一个非常好的孩子,但是正是因为孩子太好了,有时候大人的要求就会跟着水涨船高。童话平时吃药非常好,再难吃的药都能很顺利得喂下去。可是有一天童话无论无何都不肯吃,非说药不好吃。我比较着急,语气上就差不多是命令的:童话,快过来吃药。童话根本不听,而我也觉得再用这种态度根本无济于事,于是拿来了糖罐子,一分钟药就吃完了。给他吃了一点点糖,童话和妈妈都开开心心了。戒急戒躁呀!
3.童话对周围发生事情的理解力在这次病了之后增长了一大截。以至于我感觉自己都没有准备好,他就突然之间大了。
睡前时光(06-01-17)
童话:哭了。
妈妈:为什么呀?
童话:她想奶奶了。
妈妈(有点意外):那你抱她了吗?
童话:没。
妈妈(看着童话若无其事的样子有点奇怪):为什么呀?
童话:曹老师抱她了。
妈妈:哦,那你和谁玩呀?
童话:我睡觉的时候,然后曹老师哄~
妈妈:哦,是曹老师哄你睡的,对吗?
童话:嗯。
妈妈:睡醒了咱们玩一会儿,然后上学馆。
童话:学馆还有什么好玩的?
妈妈:有狗弟弟,有丫丫,有咪咪。
童话:还有橙橙,还有曹老师。还有什么?
妈妈:还有滑板车,还有大火。
童话:还有炒菜锅。开大火,还有倒菜,还有咚咚咚炒,还有糊了,还有关小火,还有哗炒好了。还有炒这一个菜(另外一个菜),还有吃饭。